清晨，秦芸洗好衣服，在阳台的晾衣绳前站了半响，这才有些别扭地将衣服挂上去。
刚步入十一月，昨晚下了场雪，外面一片银装素裹，整个世界都仿佛安静了许多。
秦芸看了一会儿，退回到室内，将门窗关上，挡住吹来的寒风。
“砰砰砰”
有人在敲门。
夏仁睁开疲惫的双眼，打了个哈欠，从沙发上站起来，顺便踢了踢脚边正在拖地的莉莉，让她变成孩子模样，以免吓到人。
敲门的是两个孩童，他之前在小区里见到过，应该是其他住户家的孩子。
现在这两个小孩都带着面具，身上打扮像是古老的巫师，不过一点都不恐怖，反而矮矮的样子，还有些可爱。
“你们有什么事呀。”
夏仁弯下腰，用尽量温柔的语气问道。
两个小孩对视一眼，异口同声地仰头说：“不给糖就捣蛋！”
“原来万圣节了啊。”
夏仁挠挠头，他记得家里好像只有白砂糖。
“就知道你记不起来。”
秦芸笑着从身后递过来一把糖。
夏仁接过来，发给他们。
小孩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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