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宁来劲儿了,接住了关止的话茬,往关止意想不到的话题说开去:“和本市现在遍地开花的双语私立学校比,香港小学的师资应该不错吧!还能在社会主义的制度下,接受资本主义的教育。反正你赚的钱不少,要么我们去深圳罗湖边上买套房子,以后孩子们到香港去上学,可以直接考国外大学了。”
关止傻眼,决定纠正蓝宁的发散性思维。
“好好的上海人,跑广东还要多学一门粤语,增加负担不?我的意思是我们作为家长要自律,不要让自己成为溺爱孩子的家长。自古有训,慈母多败儿。”
蓝宁瞪关止一眼:“是你自己说左边的这个以后一定只会吃喝玩乐,万一败光你赚的家产怎么办?那我就从小严格要求他们,直接丢到资本主义社会去接受资本家的剥削。”
关止摆出公鸡护小鸡的架势:“要剥削也得我来剥削他们,哪个资本家敢剥削我儿子女儿?老子找FGW(这次不用我解释这个名词了吧?)办了它!”
他又苦口婆心劝说蓝宁:“你瞧瞧报纸里的小学生六点钟就爬起来,路上要两个小时,辛苦不辛苦?”
他一讲完,蓝宁的肚子从左边到右边又一阵波动,这回力道猛了一点,蓝宁扶着腰“哎吆”一声。
关止还摇头一副老夫子状说:“看到没有?哪里有压迫哪里既有反抗。”他摸摸蓝宁肚子左边鼓起的小包,说,“连这个懒得只会吃喝玩乐的都表示反对了。”
蓝宁怒极拍开他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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