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AU最近比较清闲。JJ没有接手任何案子,Morgan一整天都呆在办公室里无所事事,我可以放心地看他的一举一动。
Reid这孩子眼睛真尖,有好几次我看Morgan看得入迷险些被他发现。
很快到了周四,我特意化了淡妆做了头发,意图使自己看起来优雅知性。
下午三点左右我就开始忐忑不安,我的脑子里有一个响亮的声音大喊着:告诉Morgan你喜欢他!现在就去!
我就是这样的家伙。如果不让我见到Morgan,这种爱慕的心思会像一只找不到食物的野兽一样在心里憋住直到腐烂,但一旦给了我机会与他相处,就等同于打开笼子让这只野兽出笼游荡——谁知道莽撞又愚笨的它会做出什么事。
我浑浑噩噩地盯着电脑屏幕呆到晚上,直到Morgan敲我的桌子:“嘿Jenny,你在发什么呆?”
“不,不……没什么,我只是在想为什么今天的咖啡这么甜——”我举起咖啡杯,这是我今天的第六杯了,我一紧张就会疯狂地喝咖啡。
“真的吗?我尝尝。”他拿过我的杯子喝一口,中途碰到了我的手,我手心发麻,脑袋里通过一阵细微的电流。
天啊,他在用我的杯子喝咖啡……
我低着头以防他看到我痴迷的眼神,我知道我的脸现在热得已经能煮粥了。
“还可以啊。你喜欢喝苦咖啡?”他放下杯子,一手撑着我的椅背一手撑着我的桌子,我感觉就好像我在他的怀抱里一样。
“不……大概是我的味觉出了问题,我想。”我懊恼地摇头。
“被Hotch折磨的后遗症?”他笑眯眯地靠近我,“听说Hotch给你们很大压力啊。”
我攥紧了双手。
从这个角度正好能看到与他的小腹,他把衬衫塞进了裤子里,我忍不住往那里瞟去,他本来就撩人的腰线更为突出了。
明明办公室的空调开得很低,但我却感觉像在蒸笼里一样热。我的脑袋一片空白。
“好了姑娘,别再做了,我会帮你在Hotch面前小小抱怨一下的。”
他拍拍我的肩膀,“我们去吃饭吧,嗯?”
这个“嗯?”太性感了,我差点晕过去。
路灯一盏盏亮起来。
这顿饭吃得很愉快,Morgan总是能找到各种各样的话题谈笑风生,使我感到舒心又温暖。
有时候我真恨自己没有一副伶牙俐齿,这样我就可以毫无顾忌地、自由地每天与他搭话,与他深入地相处。
Morgan没有开车,他让我先回去,但我坚持开车送他回家。
他坐在副驾驶座上。车在路口红灯处停下,我悄悄看他,他正撑着下巴望向车窗外,侧脸在弗吉尼亚州的霓虹灯下闪烁着奕奕光彩。
我真的忍不住了。
“Morgan,我——我喜欢你。”我大声开口。
他没说话,往日爽朗友善的笑容从他脸上消失。他转过头来,只是静静地看着我。
我看到他的眼神瞬间就明白了。他从头就知道,他知道我喜欢他,他知道那夜我偷偷亲了他,他知道我每天都会默默凝视他散发着痴汉的气息,他知道一切。他可是BAU的精英,他怎么可能不知道,尤其当爱慕他的人还是一个莽撞又不懂得掩饰的笨蛋。
我转过头来避开他的视线,眼睛牢牢地盯着眼前的路面一眨不眨,活像个刚上路小心翼翼的新手:“我知道我这样说就像个蠢货,但是Morgan我真的喜欢你,我一直——我从三个月前跟你相遇的时候就喜欢你了,一见钟情,我每天都会期待着能见到你,我——”
我耳朵嗡嗡作响,我甚至不能组织好语言。
“Jenny,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他的脸色有些奇异。
“我非常清楚我在说什么。”我握紧了方向盘,仿佛那是海中唯一的浮木。
“上帝啊……”他揉了揉太阳穴,懊恼地将手心贴在额头上。
我闭上嘴,防止自己继续在Morgan面前出丑。
“对不起,我不能……Jenny,你是个好姑娘——”
我死也不会接受Morgan给我的好人卡:“试试,只是试一试好吗Morgan?如果不行的话就算了,但我只是想开始一下。你都可以和其他女孩在一起,为什么就不能和我试试?”
绿灯亮了,我颤抖着手发车。
“那不是什么好事,Jenny。”他死死抿着嘴,几乎抿成了一条线,他低沉地开口,“我不会对你那样做的,你想都别想。”
事实上我强烈地想和他那样做,但我更想和他在一起,站在他身边,和他一起前行,一起生活。
“我没想过要那样做,我只是想试试。我的意思是,平常可以一起聊天,一起吃饭,偶尔约个会——如果你没有时间就算了——我发誓我不会打扰你的工作和生活,我也不会做你不喜欢的事。我只是想试试。”
他咬牙:“Jenny,不,你没必要这样……”他没有再开口。
我知道我给了他压力。他和别的姑娘调情,说笑,做那些事情,两人各取所需,各得其乐,但是我不想那样,我不想简单地拥有他的音容笑貌和外表的一切,我想和他深入地交往,和他产生身体和心灵两者的交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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