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叫歪瓜裂枣?我德行怎么了我?从小到大德智体美劳我是全面发展,好的不行不行的好伐。”崔晓黎揉着胳膊冲着电话大声反驳。
心里火的不行,不行不行,不能发火,好不容易她们俩关系才好点,要是再得罪她妈,不知道她还要做多久的孙子。
“妈啊,不说了,我这里要工作了,忙的不行,下次再聊啊。”说完就利索的挂了电话,并迅速地把她妈的号码拉进了黑名单。
否则她相信接下来她的电话就被轰炸了。
挂了电话,她使劲儿的扇着风,看着面都凉了欲哭无泪。
呜呜,她讨厌吃凉的面,她一边吃面一边心塞。
不过咋这么冷呢?她空调没开呀。
夹了一筷子菜的她,在不小心溜到对面人的表情后,就知道这股冷气的来源了。
好冷,她抖呀抖的。
“嗨——,你冷不冷啊?”崔晓黎晃晃爪子摇摆摇摆。
结果人家连理都不理他,推开椅子高冷的走了门啪嗒一关,留她一个人在原地尴尬。
她是犯啥事了吗?为啥他的表情跟高中班主任似的,还是想不出来,她脸上的笑也彻底垮了下来。
所以说她最讨厌冰块了,动不动就冷战,就算要判死刑,也得让她知道自己犯啥罪了吧,再怎么样也得给个申辩的机会呀。
她委屈了,食物再好吃也没了兴趣。
干脆也不吃了,无聊的看起了电视,然而她这也不算看,因为她只是快速的换台,明显的百无聊赖。
实在待不下去了,就跑去整理自己买的衣服了。
虽然她人是搬来了,但大多数东西还在原来住的地方,因为她跟搬家公司约好的是这周末,还有四五天呢,她现在要提前为她的衣服收拾出来地方才行。
否则她估计是没地方了。
这还要从昨天说起,她不过是熟悉下这个房子,了解下格局,那时才发现这个家有点大的说。
房间是很多,可你能想象得出大部分房间里都是书吗?满满的架子,如果不是知道这是家,她还以为走错了图书馆呢。
一溜儿的医学书籍,大部分还都有翻过的印记,她是彻底服了。
这要是有亲戚来住,都没有房间的吧。
真是够独燥的,她妈老是说她独燥,那是因为没看到这家伙。
看看这家伙多厉害,家里连个客房都不留,这是把危机完全扼杀在摇篮里呀,厉害得不行。
她感叹完后,又去转了一遍,这些书她是没有兴趣的,晃晃悠悠的就出去了,其中她最感慨的是他的衣帽间,在她一进去时就无颜以对,一个大老爷们的衣服竟然比她这样的大美女还多,她哪儿还有脸啊。
这也给她带来了个重大的问题,那就是她的衣服放哪儿呀,刚开始她还以为他没啥衣服呢,所以房间里就简单一个柜子,里边什么都没有,原来重头戏在这里呢。
她一排排点过去,就连衬衫她保守估计都上百了,手表呀什么的,她都数不过来,而且都是名牌啊,这家伙做什么的,不就是个医生吗?
就算医生挣钱,也挣不了这么多吧,他该不会做了啥违法的事儿吧。
正好他在家,于是就“蹭蹭蹭”的跑过去问他了。
“靳羽西……”她刚想问,就见人家靠在床上抱着本书,连抬眼都不带抬眼的,浑身写满了“有事勿扰”,拒人于千里之外啊。
她看的很想摇死这丫的,刚刚还好好的,翻脸不认人啊,她别的优点没有,就是很有自知之明。
不理她是吧,冷战是吧,她走就是了。
见她火冒三丈的又跑开,他的眼睛才从书上移开,望了门一眼,眉峰蹙起,伸手揉了揉自己的眼睛。
很是疲惫。
崔晓黎真生气了,以前无关紧要的人她是从来懒得生气的,但是今天她竟然跟他怄气冷战,一点都不像从前的她。
她果然是被他传染了吧。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的道理她总算是明白了。
可怎么还是那么不爽呢?
不爽的她跑回衣帽间,把他所有的衬衫都狠狠的□□了一番,看着那些平整整的衬衫上变得皱巴巴的,她总算高兴了。
满足地扬起抹微笑,他不是整理僻吗?那她要他纠结死。
那他所有的衣服收集起来,每个柜子里都腾出一半的地方给她的衣服预留出位置,再把买的衣服也放进来,看起来是有点少,不过衣服总会有的。
收拾完了,左右瞟瞟,相当的满意,她擦擦汗,就不小心瞄到一扇门,不仔细看,她还以为是墙纸呢。
搞这么神秘做什么?
她好奇心上来了,往那边走去,轻轻敲了下,空的,果然是门,她使劲推,推不开,那她拉……
拉开了。
摸着墙上的灯打开,她瞠目结舌,嘴唇就变成了“O”型。
我靠,这一排排奖状奖杯真是闪瞎了她的钛合金狗眼。
真学霸呀,不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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