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因为这个名字她就笑了不下十几分钟,这才有心情去看后边写的。
尽管她还是时不时的笑几声,完全控制不住。
然而看到下边的简历,她就笑不出来了,眼睛擦的亮亮的,那一排排荣誉证书和奖项亮瞎她狗眼。
作为一个学渣,她对学霸是顶礼膜拜,只是这家伙编的太不真实了吧。
估计许多五六十的老医生都没有他的证书多,他该不会造假了吧。
她瞅着肿么这么不可置信呢。
诚实也是人的基本品德好伐,这家伙差别对待呀。
当她不久之后在他家里某个房间里,看着那摆的装都装不过来的奖杯证书后,她就知道了有些人生下来就是为了要打别人脸的,那个别人就比如说……
她。
只是现在她还是可以大大的鄙视了他一下滴。
因为以后她几乎就找不到机会了的说。
笑也笑完了,对她这个便宜老公也有了个“基本了解”,她就开始收拾起自己的东西来。
可惜呢,她本来还以为能睡个安稳觉呢,又得忙活儿喽。
更可惜的这房子还有半年的租期呢,她也住不了了,根据当初的合同,房租估计也要不回来,想想还有点肉痛。
自己动手,丰衣足食,就算她邋遢了点,可也是有原因滴,还不是因为衣服太多了嘛。
这样一个大收拾,她总算摸清了自己的家底是如何的丰厚了。
难怪她妈每次来这,都忍不住河东狮,原来收拾完这么累啊,她捶了捶老腰,一天了都没有让它好好休息下,可累死她了。
见五点多还见不着他人影,她也懒得去问,直接自己打车过去了,反正有钥匙。
她晃了晃手里的钥匙,只拿了些必要的东西,其余的再说吧。
于是他去她家就扑了个空,无论怎样按门铃都没有回应,旁边的邻居正好在,才知道她已经搬走了。
不错,很自觉嘛,他挑挑眉,这才回转了自己的家。
然后就见到了在床上呈大字型呼呼大睡的某人。
看来是一过来就睡了过去,否则不会连窗帘都没有拉上,外边有些阳光照在她身上,她的发丝和裸露出来的皮肤就微微反射着光芒。
她整个人陷在床上,脸和床紧密的贴在一起,身子随着呼吸小幅度的起伏着,想来睡得正香,否则也不会“开放”到这种地步。
裙子被她滚的衣不附体的,在她身上随意的遮着,弄出了很多的褶皱,被子是她从来不会好好盖的,昨夜他深有体会,他那时也是头次知道,原来还有人睡觉会对被子搞出那么多花样。
不是用被子把自己像是蚕蛹般团团围住,就是把被子蹬的要多远有多远,好像跟它隔着楚河汉界,老死不相往来。
总之那被子她是不好好盖,更是盖不到他身上,昨夜被子无数次的旁落,他就深有体会并建立起深深的觉悟了。
现在也是,被子几乎完全掉落地上,只有一个边缘被她压在身下,好歹阻止了它完全掉下去的步伐。
窗帘被人遮了上,没有阳光的侵扰,她脸上露出个笑来,依旧睡着。
浴室传来似有若无的水声,她听到后掏掏耳朵,吧唧下嘴,转了个方向又呼呼大睡起来。
嘴里还在叫着麻小。
“我要,麻小”
她肚子咕噜咕噜叫着,就这样也没有转醒的迹象,可见其嗜睡如嗜生的光辉形象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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