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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朝鱼早上醒来是崩溃的。
他自己要求，因为乔洵有早起的习惯，梅聂朝鱼未此早起的结果是，他很累，如果没人叫，他可以睡到中午。
“穿衣服了。”乔沉说。
聂朝鱼呆滞。
“我帮你换？”
聂朝鱼没说话，乔沉当默认。
乔沉帮聂朝鱼找衣服，到内裤的时候顿住了，硬着头皮拿下来。
是情侣，但是这种事有时候……聂朝鱼正常会中午自己换衣服，因为休息好了，现在聂朝鱼没有。
应该是，萎靡不振。
乔沉先帮聂朝鱼穿上身。
聂朝鱼身上全是痕迹，青青紫紫，没往脖子上走，但是身下不忍直视，有时候乔沉不相信这是他弄出来的，事实上就是。
上身完成到**，乔沉的视线忍不住往下飘……
“看什么！看什么！”
这时候醒了，聂朝鱼乐于看乔沉这个模样。
“哥哥可不能这样硬起来。”
乔沉受不了聂朝鱼叫哥哥，是叠字，同样的称呼聂朝鱼叫过，那是称谓，现在的目的是调戏，乔沉就想去把他刚穿好的衣服扒下来。
“你自己穿**。”
乔沉把衣服扔给聂朝鱼巧妙地盖住某个部位。
“哥哥怎么现在看都害羞，昨天你不止上手，你还插……”
“好了，你快穿衣服！”
聂朝鱼坏透了。
“那可不行，是谁把我弄成这样的，我现在可没有力气穿衣服。”
“那好，你闭嘴，我帮你穿。”
乔沉每个动作都是低着头看地面或者床单，凭手感穿好衣服，他不抬头，因为会迎上聂朝鱼似笑非笑的眼神。
然后聂朝鱼突然靠近，“原来哥哥不会脸红，只会耳朵红。”
他甚至上手摸。
乔沉抓住聂朝鱼的手，“你最好克制点。”
“衣服穿好了，我要去吃饭。”他恶劣地说，像每一个恶作剧成功的孩子。
聂朝鱼仗着乔沉现在什么都不能做，如果可以，他今天不用起床了。
聂朝鱼，只对逗自己的恋人精神抖擞，其他提不起力气。
聂朝鱼无精打采地吃完饭。
“朝鱼，你看起来很累。”乔洵说。
不是有点，是很。
“是的，有点累，不过不用担心，乔叔叔。”
“你们年轻人仗着精力好也要注意早点休息。”
聂朝鱼听完就笑眯眯地对乔沉说：“乔叔叔说得是，你说对吧，哥哥。”
哥哥叫得很甜，如果乔沉不知道他什么意思。
“我去洗碗。”乔沉说。
“我去帮他洗碗。”
聂朝鱼走进厨房的第一件事，他对着乔沉的耳朵轻轻说：“要注意休息呀，年轻人。”
“别玩了。”
“那好吧。”聂朝鱼说，“我帮你洗碗。”
洗碗手却开始亲在一起。
“隔着洗洁精牵手可不是什么好习惯。”
“那个，要不要考虑说出来。”
“和谁？”
“我爸。”也会是你爸。
聂朝鱼愣住了，他思考过这个问题，这段关系会不会见不得光，有些事他自己知道，有些事需要两个人一起，比如说，乔洵。
什么反应，儿子和继子搞在一起。
关于这段关系，聂朝鱼不敢有任何请求，他没说，名分，承认，他可以光明正大地和乔沉在一起，还有很多，可是乔沉亲口说出来，说出他的疑虑，摆出选择。乔沉是认真的，很认真地喜欢着聂朝鱼，不感动，不可能。
聂朝鱼睫毛颤了一下，“这事，不是你说了算？”
“我想听你的回答。”
我当然是，想的。
“再等等吧。”
乔沉眼光就暗了。不想？
“我怕你爸把我赶出家门。”
乔沉忍不住笑了，“那我和你一起私奔。”
“怎么样？要说吗？”
我当然，是想的……
“乔沉，我有点怕……”如果触及聂朝鱼和乔沉的关系，他就会变得，十分胆小，因为不敢前进始终停留在那一步，聂朝鱼很胆小，但是他没有说。
乔沉却突然松了一口气，因为聂朝鱼只是害怕，至少，聂朝鱼看重这段关系，不是吗？
乔沉就重新牵起聂朝鱼的手，他说：“等你准备好了，我们就说出来，我一直都在。”
是承诺，聂朝鱼鼻子就有点酸。
“隔着洗洁精牵手可不是什么好习惯。”
其实，我想说，最喜欢你了，乔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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