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最后一起上了大学，s大，因为没改志愿就属于冷战中，乔洵和乔沉。
“为什么填s大？近处也有更好或者差不多的大学吧。”聂朝鱼问乔沉，那时候他们出发到了飞机上。
“因为好像都是按照既定的路线走，这次想走远一点。”
“是表面上，从某种层面上你已经走歪了。”
“什么？”
“只说一次。”
乔沉又撸了聂朝鱼的头，但是这种话怎么明说！
“有点想看奶茶。”
“你之前看过了，下飞机再看。”
聂朝鱼提前进入一种看娃状态，虽然他现在没有以后也不会生……
乔沉安慰般摸了聂朝鱼的头。
宿舍不许养猫，所以他们不去宿舍，出来住，聂朝鱼绝对要把奶茶带在身边。
有时候有钱挺好的，比如乔洵替他们安排好了。
没有讨论关系问题，聂朝鱼觉得这样挺好，乔沉没有想明白，也许有，但是他从来没说，聂朝鱼就不会不知道怎么办。
医学专业和传闻一样忙，聂朝鱼不是，他报了语言学系，日语，大概……看动漫方便？
完全按兴趣选择，因为他可以。
聂朝鱼开始写小说填补大量空白的时间，大学比高中轻松，他可以应付功课，有时候在想会不会因为突然发现顾嘉的事被赶出家门。
这种好像很遥远的关心，聂朝鱼不如做好现在，不算怎样，他能活一天赚一天。
聂朝鱼的文风很奇怪，其实他压根是瞎写，但是和大多数人不一样，很阴暗，有时候诚实让人害怕，聂朝鱼某天上网发现他休闲时的文字因为意识流被很多人追捧着……
聂朝鱼，“……”
他应该高兴吗？至少现在他的钱可以养活自己。
聂朝鱼甚至找了一份家教的工作，外人看来他不是那种需要赚钱的人，到哪里都是焦点即使现在依然出名，家世背景已经可以养老，但是没人知道他也许在悬崖摇摇欲坠。
聂朝鱼总是有意无意为自己留后路，但是你让他想乔沉不要他的那天，他可能会疯。
聂朝鱼去了一个大户人家，因为那家人看起来不缺钱的样子，可是不找补了很多年的名师找大学生，待遇看起来很好的样子。
聂朝鱼不信天上掉馅饼，有事……
去看看不坏，聂朝鱼想。
后来他知道为什么，因为这家人，已经换了好几个补习老师……
是个性奇差无比还是怎样，聂朝鱼不是前个，或者前前个女生抑郁。
对方十五岁，刚念高一。聂朝鱼做好准备面对花花绿绿的不良少年，其实看起来正常或者说，很漂亮但是相当……沉默寡言的孩子。
用精致形容，少年有一双比正常人浅淡的灰瞳，很漂亮，但是冷漠，冰冷，没有人气。
但是多漂亮啊，聂朝鱼当时想。
聂朝鱼看到洛星一父母感恩戴德的样子可见请不到其他人，不至于吧……
家教该怎样，聂朝鱼不是很懂，叫他带人玩可以，学习，是个问题。
聂朝鱼翻来作业，“不会的找我。”
等了半小时没叫人，聂朝鱼端详，洛星一在发呆，盯着作业发呆……
所以一个都不会。
聂朝鱼耐心很好，他想这样可以把他逼疯就和前几个家教没什么区别。
“咳咳，一个个往下讲吧。”
从第一题最基础地讲，聂朝鱼余光发现洛星一没有听，为什么这么觉得，因为洛星一全程盯着他的脸。
其实聂朝鱼完成任务就行了……
“我知道我好看，小朋友你能分点精力给题吗？”因为一大半都讲完了，喉咙很干。
最后一题已经无奈了。洛星一会给面子看几眼后来全部精力都在聂朝鱼脸上，虽然他可能也不是盯着聂朝鱼的脸只是在发呆却给人好像格外欣赏的目光而不好意思责骂。
“最后一题，算错了。”
压轴题。聂朝鱼想骂人，他忍着耐心讲到最后一题，但是他回头看，的确这种方法让他头脑发热，聂朝鱼翻答案，发现答案是对但是过程出了一点错。
洛星一能看出来。
聂朝鱼于是撑着下巴等，“哪儿？”
于是，那个一直盯着他的脸看起来极度不认真的洛星一准确地指出了那微小的瑕疵。
“我不信，你算一遍我看看。”
这明显睁眼说瞎话，聂朝鱼有时庆幸洛星一是一个高智商但是过于实诚的傻子，洛星一有耐心地重新算了一遍。
聂朝鱼要喜极而泣了，“原来你听了。”聂朝鱼第一次这么负责，或许他该为错怪人家道个歉虽然是小孩子。
“不是，我会。”于此同时准确地写出答案，字迹工整，细节流畅。
聂朝鱼，“……”
这样的人需要补习？
“该视频了。”
“什么？”
洛星一往房间走，准确来说他勉强完成了作业，最后一道题的含金量在那里。洛星一跑到房门口回头对聂朝鱼强调一声，你可以进来。
情况看起来不糟。
聂朝鱼看见洛星一面无表情地对谁视频，一个女孩子的声音。
“之后，还要去许叔叔那里吗？”洛星一问。
“考虑到你现在是高一旷课很难补，放假再来吧。”
“啊。”
不过这关聂朝鱼什么事？他想着任务完成打道回府。
“我说，我打断一下，今天的作业完成了，我就先走了，再见，小星一。”
“等等。”
“未蓝你听见了吧。”洛星一把聂朝鱼拉到电脑屏幕前，“这是我的补习老师，新来的，他叫……”
“聂朝鱼。”聂朝鱼补充道。
不知道为什么介绍他，奇怪是吧。
“你好啊……”
许未蓝披着长发，惹人注目的女孩子，不排除外貌的原因，很好看。打招呼，语气，表情都没问题，不对，表情有一点点惊讶，不自然……这可真奇怪，是吧。
聂朝鱼被热情地送到门口，其实帮助不太大，因为那孩子根本不需要补习，但是他不会说，那是砸他饭碗。
聂朝鱼一边应付道谢一边看见洛星一站在阳台。
洛星一有话要说，他看见聂朝鱼看见他，他跑下楼。
聂朝鱼有预感，洛星一来找他的，他就等着。
洛星一跑到聂朝鱼面前有点喘气。
“星一，你怎么下来了？”
但是洛星一没有理会父母，他问聂朝鱼，“你下次还会来吗？”
对方期待的眼神也没好意思拒绝是吧，聂朝鱼实在很想赚这份钱。
“会的。”聂朝鱼说。
比起女孩子莫名其妙的好意，或许，聂朝鱼也该学着接受，男孩的好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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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开始宠了（大概，对本身的力度不太相信），还有其实想走朝鱼那种阴暗风……但是，我不够阴暗……而且我没有钱完全靠爱发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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