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人多爱惜羽毛,又已谦逊为美。行医更是厚积薄发的事儿,资历很重要。
神医、名医叫着响亮,却是有数的,不是人人都敢应。
丹朱出身药谷,曾是谷主爱徒,谷中资源向她倾斜。
她自幼博览群书,看遍病症,有着天然的优势。
丹朱出的总卷,几乎涵盖了所有的药典,涉及的知识点极多,由浅入深,能答对六成的就能做医师。
总卷出了之后,窦太医顺了一份走,在太医院中做了一次小测验。
结果很让他满意。
云襄名下的药堂则是头一个正式的考点。
这药堂在京中也有一席之地,坐镇的大夫并非籍籍无名。可是,能达到医师水准的,也不过三人罢了。
这还不是最终的结果。
除了这份总卷,丹朱还出了几分专业性要求极高的卷子——不拘什么病都能看的大夫,到底不多。
比如骨科,男科,妇科以及药科等等,这份卷子能答对八成可做医师。
这回的通过率倒是高一些,每科能有二人过关。
秦管事没有经过系统的学习,总卷毫无疑问地挂了,百忙之中又报考了药科,顺利通过,心中暗喜。
除了笔试之外,还有实践。
说到底,医院需要的,并不是拥有丰富理论知识的人,而是马上就能上手进行治疗的大夫。
总之,名目繁多,费心费神,全面考察一个人的综合实力。
云襄听了秦管事的话,有些纳闷儿:“丹朱这样做,也是对患者负责,并没有什么不对。”
丹朱身为前药谷高徒,眼光或许是高了一点,可这并不是坏事。
要她说,还要进行心理测验呢。上岗前,还要进行职业道德培训。
这都是后话了。
“是这个理儿,”秦管事道,“小人又何尝不明白呢。”
云襄秒懂:“有人不满?”
秦管事点点头:“有几位‘名医’没有通过考试,怀疑是丹朱姑娘故意为难。”
“故意为难?”丹朱在云襄眼中坦荡着呢,才不是这种人。
云襄挑了挑眉,冷漠脸道:“难道他们不是进行的统一考试?”
“自是统一的答卷。”秦管事略一顿,又道,“只是,他们仿佛是跟丹朱姑娘不愿提及的那段往事有关,认为丹朱姑娘医德有亏。”
“医德有亏?呵。”云襄冷笑,“不必理会他们。”
竟还敢提什么德,真是好大的脸!
云襄心中很为丹朱感到不值,区区一个贱人,竟是她一生甩不脱的污点了!
这就是一时冲动的后果了,明明有一万种手段叫他死得神不知鬼不觉的。
云襄一向没什么脾气,难得口气重一回,秦管事沉声应道:“是。”
看来,主子很欣赏丹朱姑娘。明儿个就把那几个找茬的‘名医’赶出京去。
“医院新建,岗位众多,做不得医师还可以做助理,再不济还能做学徒。咱们药堂的人,也不是头天出来做事,机会是不缺的,让他们莫要妄自菲薄。”
云襄淡淡地道:“考试难度大些,既是对患者负责,也是对他们自个儿负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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